大面积的色块,茫然地道:“这个似乎只是颜色吧,好像也没有任何主题的样子,会是谁画的呢?会不会是普利策?”
“说不准,这画法不像是人类。”闫听诀下了判断,将画册往下拿了一些,方便给她看:“但真是普利策的话,似乎也不应该。”
也是奇怪,他之前从来不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的人,现在却能发现她没穿鞋,还能发现她够不着自己。
屠念心大,只感觉看起来更方便了,于是也更仔细,嘴上还继续问道:“为什么不应该?”
闫听诀似乎正要说什么,想了想,还是没有说出来:“没什么。”
屠念茫然地看了他一眼,才再次低下头。
她生前就是画画的,按理来说对这些应该更加敏感。可这些话风格诡异,她偏偏什么也没看出来,只能确定画册中的风格非常不统一,偶尔会带给屠念一种这些并不是一个人画的的既视感。
比如有些页的颜色非常亮,是标准的马卡龙色系。
有些又非常的灰调,给人一种压抑的气息。
作画人的笔触相当稚嫩,一看就知道并不经常画画,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努力地刻画了细节,在一些不明显的地方,可以看到有些渐变的存在。
“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