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坑洼洼的,似乎有小虫子爬动。
“你之前看到的,是这些鬼魂们也会看到的画面。”闫听诀在此时出声道:“对他们而言,忽然看不清了不是眼珠子掉了,而是眼镜落在地上了。”
“我发现了。”屠念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还能接受吗?”闫听决这么久以来,最搞不懂的就是她的胆量。
她会被自己吓到,却敢和吊死鬼谈条件。没鬼的会客厅能让她心惊胆战许久,但是有鬼的时候,她又在庄园主面前表现得很淡定。
还真是全搞反的。
“可以。”屠念咬了咬牙,是她自己提出要练胆的,当然不会轻易放弃。她深吸了口气,摆弄了一下裙子,尝试靠碎碎念找回了点胆子:“我也不是很怕的,我不能拖人后腿的。”
只是她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松开拽着闫听诀衣袖的手。
屠念心里很清楚,她不可能永远像这个样子,闫听决总是会去挑战更加困难的副本的,到时候难道她还一直活在滤镜底下吗?
因此,在当了闫听诀小一会儿的跟屁虫后,她咬了咬牙,还是放开了他,手滑下来,变成用小拇指勾着他的衣角。
闫听诀向前走了一步,就彻底松开了。屠念看看自己的手,伸了伸,最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