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都敢拔毛,其他人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“听你这么说,肯定是没什么发现吧。”屠念提着裙子蹲在一个柜子前,里面摆着好多酒瓶,只是闻起来都不是酒的味道,更像是鲜血。
她觉得恶心,干呕了一下后,向后挪了挪,继续问:“那他小儿子的房间呢?”
“没有这个房间看。”闫听决道:“起码明面上没有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我还检查了我们的房间。”
“也没有收获?”屠念叹气:“怎么什么也没有呀,我都要开始觉得二小姐和这个副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了。还有那个普利策,他到底是什么身份,又有什么联系呢。”
闫听决听着她的吐槽,想起那个现在还被他装在垃圾桶里的鬼魂,不置可否。
不过比起二小姐,庄园主的小儿子显然更加奇怪一点。
他可是这里的理论上的继承人,怎么会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。
“难道说城堡被人改造过,将小儿子的房间移走了?”屠念问:“之前我们说小儿子有可能是普利策,可我刚找到了一张参会名单,上面甚至没有这个名字。”
她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办法:“不如我们还是再去找一下吊死鬼好了,说不定他能再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