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听决竟然莫名对垃圾桶里那鬼生出了点同情来,第一次理解到了什么叫做伤害不大,侮辱性极高。
但他当然不会去指责屠念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更何况屠念还不是只兔子,是只挠人也会出血的猫咪。
屠念和闫听诀一块儿进了房间,把门关上。
她刚用了力气,现在觉得有点累,坐在了沙发上,拿出自己的小茶杯喝了一口茶解渴。
虽说之前就知道闫听决和自己的茶杯并不合适,但她还是礼貌地给闫听决也倒了一杯:“辛苦啦!”
“没事。”闫听决看着茶杯眉头轻拧,但还是喝了下去。
屠念直到感觉腿脚不那么累了,才再次站起身,走到闫听诀身后看他操作:“你刚刚说觉得这个鬼不是那个普利策,现在又觉得了,为什么?”
“因为自从他被我关在这里后就再也没出现过。”闫听诀道:“你有发现吗?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遇上过任何麻烦了。”
“好像确实……”屠念惊讶地发现的确如此,之前她以为是普利策受了伤,现在才意识到,恐怕他是在老虎嘴里拔牙了。
可她仍有许多问题:“但他要是普利策,岂不是会很弱?他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我,又到底有什么目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