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齐点点头,揉了揉眉心,脸上露出几分疲惫:“也不知道这纪家是想做什么,我们向来谨小慎微,按理不会入纪家的眼才对。惟安,你可知道这纪家做这一出到底有何目的?”
“隐隐约约有几分猜测。”吴惟安上好药,将罐子盖阖上,“不过我也尚未得知全貌。不急,静观其变就是。”
父子三人又细细说了几句朝中之事。
不过主要是吴齐和吴惟安在说,吴二只在一旁听着。
屋里实在是冷。
吴二冻得打了个寒颤,忍了一会儿,也没忍住,试探道:“哥。”
吴惟安抬眼:“嗯?”
吴二:“其实,这门亲事挺好的啊……”
吴惟安:“怎么说?”
吴二看了眼吴惟安捧着的暖炉,大着胆子道:“纪家,应该挺有钱……”
屋内一时沉默。
吴齐也拢了拢衣襟。
半晌,吴惟安叹了口气:“是啊,我又缺钱了。”
话音刚落,圆脸管事啪地推开门。
太过突然,没有脚步声,吴二面上皮肉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好吧,这些年,家里各路人马来无影去无踪。
他也还是没能习惯。
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