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产业,大家都默契地等主人离开开泰庄。
这些信息,是几日前下属搜集送到吴惟安手上的。
吴惟安之前虽就有关注上京城的一切,但也不会查这么细。
那日,他看完这些后,就和他二弟感慨:“我们日后若想下纪家贼船,怕是有些难。”
却没想到二弟一脸懵地反问他为何要下。
吴惟安无话可说。
难道他要告诉他二弟,身为男子,铮铮铁骨,他不想一直卖身吗?
不过话说回来,最近家里条件确实好了不少,二弟瘦削的脸上都有些肉了。
真真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
她纪三,其心可诛。
吴惟安摇摇头,暗自轻叹了声。
他拉着雪竹低声嘱咐了几句,便坐上吴家马车先回了吴府。
而且马车还是他自己赶的。
开泰庄旁的小巷子里,雪竹看着公子架着破破烂烂的小马车咔哒咔哒离去,一脸茫然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公子要让他从一个扫脑袋的扫地小厮,变成一个保护脑袋的扫地小厮?
他没有护人脑袋的经验啊。
不过还好那脑袋自己跑得挺快,在上京城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