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表情尴尬，却不得不按捺着有些焦躁的心情，笑着看着墨司南：“墨总，那您现在的意思是？”
她不敢提墨司南是不是打算取消他们之间的合作，因为温雅担心，墨司南真的会任性的这么选择。
“我的意思？很显然啊。你们要么就去做研究，得出一个确切的数据。要么，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，到此为止。”墨司南说着，单手放在桌子上，中指指尖轻轻敲了下来。
见温雅还愣在原地，墨司南竟还能十分耐心的笑着：“怎么，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？”
温雅好不容易缓过神来，可内心却仍旧无法保持冷静的看向墨司南：“墨总，您这样……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？如果要调查出来确切的数据，我至少要去十个以上的商场，每个商场随机采访二百名……”
“我并不觉得我是在强人所难。”墨司南还在笑：“做生意本来就是这样，温小姐该不会以为我这个人很傻，就该什么都不问，只是投资吗？如果我看不到所谓的收益，请问温小姐，我为什么要支持你的项目？”
如果放在以前，只要是温雅做的事情，墨司南自然无条件支持。可现在，温雅变了……她不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可以独当一面？
很好，那墨司南就给她这一次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