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,那股子香气并未被她完全吸入,见徐苌这般倒是心惊。
但是好歹是在宫廷里长成的孩子,见他脸红又完全没有意识的模样,便猜想他许是吸了什么迷香进去。
她一面推搡他的脸,一面高声呼喊:“来人!快来人!”
她心里急得很,只以为两人都是遭了暗算,哪晓得这其实都是徐苌自己干的呢。
徐苌在军营里待的时间长,平日总听那些人说些荤话,什么“女人身上最香,巴不得从头舔到脚”,“最爱的便是那粉嫩的小穴,吃起来滋味十足”,诸如此类,可谓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。
那会儿没什么感觉,如今闻了她身上的馨香便忽然想起来,双手探向她胸口,急不可耐地想要拢开她的衣裳。
谢珣心里害怕,颤抖着嘴唇:“徐苌,你别吓我,你看看我,我是阿寻啊。”
与她胸前系带作斗争的少年听了这话,抬起头,眼神痴迷地望着她:“阿寻,我就要阿寻。”
谢珣心里“轰隆”一声,这才明白他对她存的心思。
她虽迟钝,但到底不愿做这档子事,便下了狠劲踹他:“放开我,不然让我娘砍了你!”
徐苌听了这话心里更是绝望,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:“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