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要干什么!”
方才还悠哉悠哉甩着扇子的宋毓,闻言登时跳起来,扯着脖子对顾荇之道:“我都二十好几了,才等来一个官职,你居然还想
给我整没了?!顾荇之,有时候我真怀疑咱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顾荇之见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终是闭了嘴。
党争之事,他向来是不愿多管的。既然宋毓自己都不在乎,那他作为一个外人,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。于是便干脆转了话题,
继续问道:“那你可知你埋的那人是谁?”
宋毓嘿嘿笑了两声,用折扇敲着头道:“信上只说了他叫范萱,易州遂城人士,作古时四十有二,年少从军,半生漂泊在外,
愿死后魂归故里。”
“范萱……”
这名字实在是耳生,顾荇之只得将宋毓的话默默记下,想着尽快让秦澍安排刑部的人去好好查一查。
宋毓说完,四仰八叉地躺回了榻上,不满地咕哝道:“说了这么久,口干舌燥的,顾侍郎也不给口酒喝……”
顾荇之懒得理他,收好棋谱,从腰间锦囊中摸出一块碎银放在茶案上,起身要走。刚一动,袖子便被宋毓拖住了。
只见他眨巴着一双桃花眼,笑嘻嘻地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