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外袍,举平双臂。一番检查之后,面前的祥云纹雕花门才被隙
开一缝。
她提裙行了进去。
里面那个男子歪斜着躺在罗汉榻上,面颊酡红。他上身的单衣大敞,下身只着一条单裤,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直直地挺着,将
裤子支棱起一个大帐篷。
见花扬进来,他手里的那个白玉壶晃了晃,澄黄的酒液从壶口倾流而下,淅淅沥沥地都浇在了他光裸的胸膛上。
两人都怔了一怔。
“奴……奴走错了……”花扬惊惶地往后退了几步,一开口,便是让人软了神魂的吴侬软调。
男子眸色一暗,对着门外的侍卫比了个手势。花扬身后的门被猛然合上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人醉醺醺地站起来,一双眼睛粘在她身上,一寸一寸,一点一点地烧过去,侵略而灼人,就像要把她吞
吃入腹。
花扬的脸热起来,怯怯地埋下头,用微颤的软语答道:“奴、奴是新来的……不懂规矩,请大人唔……”
软媚的嗓音,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打断了。
男人单手擒住了她的下巴,食指一抬,迫使她抬起了低垂的眼。她看见男人瞳孔微震,随后露出了愈加兴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