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期内,不敢掉以轻心,邵栖每晚来,她都得检查好房间,杜绝一切直接间接接触的可能。
偏偏邵栖总是有恃无恐,在房间里待得越来越久,有时候还自顾地东摸摸西看看,一副放松自在的样子。
她知道他是为了她能减缓的心理压力,但这岂是能减就减的。
虽然她潜意识也觉得,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,一次危险行为就会感染上。但作为医生,她已经习惯做最坏的打算。
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星期。荣雪的身体一直处于正常状态,渐渐也就放松了心情。
直到好不容易迎来一个休息日早上,她本是要多睡一会儿,却忽然觉得身体很不舒服,像是泡在热水里,脑袋也疼得厉害。本以为是自己做噩梦,努力从梦中挣脱在,睁开眼睛,却发现那不舒服的感觉更加清晰了。
不仅头疼发热,嗓子好像也隐隐疼起来。
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想去找药箱先自我检测一番,可脚刚刚踏在地上,就浑身无力地栽了下去。
她揉了揉脑袋,迫使自己清醒,但好像无济于事,只感觉到自己好像烧得厉害。费了老半天劲儿,才挪到桌边,抖着手将常备药箱打开,找出温度计,然后又回到床上静静躺着测量。
等到时间差不多,她拿出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