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爷得了准话,起身要走,却又看到了满屋的狼籍,“你看这屋子……?”
刘英男摆了摆手,一脸的无所谓,“没事儿,这个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,就像镇长大人说的,不管铺子兑不兑得出去,这些损失都有别人来承担,轮不到我们自己着急。”
小姑娘一如既往地冷静,这让许老爷最后的一点担心也消失了,这样的胸有成竹,难道还有成不了的事儿么,他看向栏柜上被布包着的一撂凉皮,笑了。
“怪不得姑娘连吃食都没有少准备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,姑娘真是料事如神,什么事情都先想到前边儿去了。”
刘英男也笑了,对着许老爷拱了拱手,“哪有什么料事如神呢,只不过是事先打听了下庞家人做事的习惯而已。”
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,刘英男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习惯于把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,不然,被动的肯定会是自己,而她却是个习惯于主动的人。
有了这一番谈话,许老爷终于是放心地走了,刘英男却还是在提着心的,她并不清楚吴二叔和那位大老爷,在县太爷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位置。
对的,明天要被请来的人就是县太爷了,刘英男昨天晚上特意去了许老爷家,就是搬出了上一次老林叔的事儿,然后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