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导着就成,坐不坐堂的又有什么关系,反正只是春闱之前,这段年里的假期,能多往我家去两趟就好,只要能给予关键性的指导,剩下的,就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领悟了。”
刘英男对于孙伯伯介绍的人,自然是有着十足信心的,孙墨景本人对于学术方面就很踏实,讲究甚多,他能举荐的,就绝对不会是那些个空有名声没实力的。
这样的人,一句顶那些草包们十句,过府的时间长短完全不是问题,只要题能破到点子上,文能切中要害,比啰嗦一半天都顶用。
“孙伯伯,可真要好好谢谢你了,大年里的给您找麻烦,不过侄女也没谁能求的,您就多担待些,等到春闱之后,如果我爹爹考不中,再给他求个先生也来得及,倒不急在这一时,反正离春闱也没多少日子了,请不到坐堂反而更便利些。”
小丫头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就好办了,孙墨景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人选,看看哪两个交情也够、才学也够的,好支了人上县主的门去。
正琢磨着,刘英男从身上掏出个荷包递了过来,“孙伯伯,您想请谁,年下的总不好空着手上门,侄女儿也不知道文人们都喜欢些什么物件,就辛苦您备些相应的礼,也好张嘴求人不是。”
孙墨景不是迂腐的书呆子,自然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