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嘴。
“我外婆家住在那边,我母亲是到这边串亲戚,因缘际会,才嫁给我父亲的,而我父亲为了解我母亲的思乡之苦,在有机会赴外任的时候,请调去了广州,所以我对那边比较熟悉。”
没想到,还有这么一茬儿呢,金方业的语声更是尊重了些,“您父亲是外放的官员啊,失敬了,也怪不得您对南边那么熟悉呢,原来是令慈的老家在那边。”
柳秀才赶紧跟金方业一抱拳,“哪有什么失敬不失敬的,家父不过是个县令,是在广州周边一个县城任职,倒是我母亲家就在广州,不过那个县城正靠海边,广州又是通商的城市,我两边这么来回的溜达着,也就对海产和易货都熟悉了。”
几个人就着番邦的各色产品,沿海的贸易往来,海边风土人情,聊得甚是投机,就连白晓桐和刘应钢,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,不知不觉的,对那个繁茂的城市都有些向往起来。
晚上用散了席,郑树根还特意在金方业的陪同下,过来后院跟高氏见了礼,毕竟大家曾经都是宁安镇上的百姓,高氏跟榨油坊的庆婶子又是颇熟悉的,论亲论理的都该来请见。
到底是规矩多,不如在宁安小镇上那么方面,两方人见面,还隔了个屏风,倒是连个照面也没打上,只是彼此听了个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