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器具中的干草药,神情专注,一时竟然就连若草靠近都未察觉。
若草对这种药味说不上喜欢,光是闻着就有一种发苦发涩之感,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图,若草也可以适当地忽视嗅觉感官。
等过了一会,时秋将竹盘中的草药都碾碎后才发现若草居然就站在他面前,几乎是一瞬间,若草发现他的眉眼皱起,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,随即又很快消散,恢复了之前的平常模样,淡然地询问道:“不知太后娘娘今天是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小的太医院?”
在说这句话时,他唇角甚至噙着清浅的笑意,仿佛刚刚的厌恶只是若草的错觉。
“我……不舒服,来看太医。”
若草将手递给时秋,也学着他那般语气淡然道:“看看吧,时太医,哀家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既是端出了太后的架势,时秋只得无奈地给若草把脉,他的指尖冰冰凉的,与若草手腕处的温热形成了明显对比,未等若草想太多,时秋就收回了手,“太后娘娘身体无碍,请回吧。”
“哦?哀家见识短,但也知道行医讲究得是望闻问切的道理,先不说闻问了,时太医你望都没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