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在朝中准备效仿古时父妻子继的习俗,若真如此,必将引起大乱,非丞相一党也会借由指责太后娘娘祸国殃民,逼迫帝王将太后娘娘入皇冢殉葬。”
时秋说的这段剧情在原著里不曾出现过,毕竟这时候原身都病入膏肓,快要死了嘛。
父妻子继?呵。
若草发出一声冷笑,“要么一死,要么哀家就从太后变成了皇后,时太医当真以为哀家有第三种选择?”
时秋的身体一颤,原来……她都知道。
也是,她可是太后啊,背后倚着是整个丞相家,对于朝中局势又怎么会没有他一个小小的太医来得清楚。
那她如今这般悠然,是笃定了皇上会是胜利的那一方吗?当今帝王纵横驰骋,确实有着与百官抗衡娶她为后的力量。
意识到这点后,时秋才觉出彻骨的冰寒来。
“那么,……是微臣搅扰太后娘娘赏花的好心情了,微臣……告退。”
时秋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,于他而言很是陌生的声音急促颤抖地从嘴里吐出来,好似在他说完之后就能快速逃离这里,他也就不至于如此狼狈,如此心跳紊乱了。
不,他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些——
时秋重新张开了口,他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