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秋恍了恍神,等他反应过来,早已脱口念出“若草”二字。
时秋赶紧闭上了嘴,不觉脸颊泛红,这应当是太后的闺名,非亲近之人喊不得的。
“嗯嗯,乖!”
若草爬起来揉了揉时秋的发顶,直将他那紧紧束起,平滑得没有一丝杂毛的发束揉乱,若草才收了手。
“别闹。”
时秋的声音里不见丝毫的恼怒,只是对若草这种任性行为感到无奈。
他解开自己的发带,咬在唇齿间,如墨青丝就全散了下来。
少了往日的书卷气,像是从画中走出来摄人心魂的妖精,就连若草也不由地看痴了眼。
真是长得好绝一男的。
若草赶紧抬起自己宽大的衣袖,将时秋遮掩得严严实实,不被别人瞧了去。
“时秋,你这样好好看!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时秋挽发的手一顿。
若草还以为时秋又会像是以前一样恼羞成怒,没想到时秋接下来说的居然是“难道我平时那样就不好看吗?”
“吼看吼看!”
在一旁被忽视了许久的李芳菲:……
她不应该在车里,她应该在车底。
马车慢悠悠地逛着,这一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