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美丽安静的睡着,从她的脸来看,看不出是个瘫痪。
江谣每天要做的就是给她擦脸和擦手,江美丽是个爱漂亮的女人,绝不容许自己一天不洗澡。
他打了热水到红底白瓷的脸盆里,伸手去拿挂在栏杆上的毛巾,目光一愣,把盆给放下了。
栏杆上的毛巾有人动过。
江谣这人对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特别在乎,用直白的话来说,就是爱计较。谁动了他的东西,或者谁把他摆好的东西给挪一下,他分分钟就能找出来。
出门时,栏杆上的毛巾还是叠两层,回来就三层了。
他们家这屋没门儿,掀开布帘子就能进来,江谣把脸盆放地上,轻手轻脚地在家里找了一圈,没发现贼。
江谣拉开北面的门,这门是朝着外边儿的热水器的,推门出去就是一个天台,挺大,跟隔壁的农民房连在一块儿。
这是五楼,距离一楼有点距离,江谣在空荡荡的天台上找到了往天台后面跑的小辞。
他骂了句娘,三两步就把小辞从天台上抓起来了。
小辞的力气小了很多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,江谣把他拽起来扔地上。
“我让你他妈别回来了你没听见吗?”
小辞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