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迷惑,情难自禁。他大部分时间是想跟江谣做兄弟的,但是也有小部分时间招不住江谣成天无意识的勾引人。
男人嘛,老胡扪心自问,都是用下半身看脸的动物。
他不想因为这点儿破事跟江谣把感情给搞没了。
“我不要你擦,我自己来。”小辞把双氧水拿过来,面不改色的倒在自己伤口上清洗。
江谣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儿了。
一个七岁小孩儿都不怕痛,他在这儿怕痛,岂不是很丢人?
他坐直了身体,等小辞清理完伤口,江谣也拿双氧水清理起来了。
老胡千里迢迢去给他换了碘酒,回来看到这祖宗已经用上双氧水,随口吐槽:“你不是要用碘酒吗?”
江谣疼的像龇牙咧嘴,但实际绷住了脸,八风不动:“你拿的太慢了。”
还要倒打老胡一耙。
老胡乐了一声:“行吧行吧。”
他撕开纱布:“纱布也能自己贴吗?”
小辞接过纱布,熟练地贴在自己伤口上。
江谣暗地里跟他较劲,也不服输,处理完自己伤口之后,套上了裤子。
“下午的课还去上吗?”老胡把桌上沾着血的棉团扫到垃圾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