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认认真真的盖好。
江谣在一旁看着,冷哼一声:真把贼母当自己妈了。
家里的折叠桌子昨天被江谣带了出去,晚上摆摊的时候又让警察给收了。
现在没地方吃饭,他跟小辞只能滑稽的站在天台上,一人端一个碗闷头吃。
江谣吃饭慢,他的胃有问题,饭不能吃太大一口,塞得太快了就会反胃。吃到一半,还得用开水泡,泡完了唏哩呼噜的一口喝下去。
小辞比他后放下碗筷,依旧抢着去洗碗。
从天台上看向远方,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升起。
距离上学还有一会儿,江谣靠在门前,看小辞洗碗。
冷水哗啦啦浇下来,把小辞的手冻得通红。
江谣拽过他的手,把他从水池边拽走:“滚远点,洗个碗都不会洗。”
小辞手上还有泡沫,安静的站着,安静的反驳他:“我会洗。”
“会洗个屁,碗上还有米没洗干净。”江谣拧开了水,冻得一哆嗦,他三两下把碗洗了。
小辞心里慌慌的,强调了一遍:“我会洗碗。”
但是现在江谣不让他洗碗,他一下就觉得自己没有用,是多余的。于是迫切的需要找一点儿其他能做的事情,比如扫地、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