谣,你他妈脑子真他妈缺根筋。”
江谣:“连说两个他妈的,听起来怪别扭。”
他站定,抬脚提了一下前面那小孩儿的屁股。
“蹲这干嘛呢,大冷天的?”
老胡定睛一看,这小孩是小辞。
“看蚂蚱。”
江谣蹲下身:“小孩儿就是幼稚,什么蚂蚱,我看看?”
小辞身边放着四个开水壶,满满的,热气腾腾,一看就是刚打开水回来。
他面前的也不是蚂蚱,是个螳螂,前翅轻柔,后翅薄薄的,展开的时候像一条少女的纱裙。
它正在进食,咀嚼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,两条尖尖的前肢高高举起,又像是少女在祷告。
江谣“噫”了一声,嫌弃之情言于表面。
蝴蝶还没死透,在螳螂的前肢里微弱地挣扎。
“这有什么好看的?”
小辞:“没看过。”
他目光专注的看着蝴蝶:“哥哥像蝴蝶一样。”
江谣:“像你大爷,你哥就算是像虫子,也他妈是条大虫,再不济也是个螳螂好吧。文盲,知道这叫什么吗,这不是蚂蚱,是螳螂。”
小辞点点头:“哥哥不像蝴蝶,哥哥比蝴蝶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