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玩的,你找其他人。”
范甜不依不饶,踹了一脚门:“带我去吧,我又不给你添乱。”
江谣冷道:“上课了,站门口烦不烦?”
“嗤。”
四毛对江谣比了个大拇指:“牛逼,哥,全校只有你敢这么甩范甜脸子。看来恋爱使范甜智商下降。”
范甜人已经走了,四毛打开书,悄悄地跟江谣说:“江谣,范甜已经不是处女了你知道不。”
江谣对这些传闻丝毫不感兴趣。
“就今天早上,我还看见范甜跟她那个干哥哥在校门口亲嘴儿,光天化日,啃得口水直流,也不嫌丢人。”
丢人?范甜不会觉得丢人,只会觉得大出风头,觉得自己社会。
“你说她嘴上那一口唇膏怎么咬的下去啊,吃了都会中毒吧。”
江谣揍了他一巴掌:“你他妈烦不烦?”
一天之内,两个人在他面前提起“亲嘴”了,江谣自己都听烦了。
他想起范甜那一嘴猪油似的唇膏,又想起小辞薄薄的唇,不由担忧起小辞的未来:他以后不会找这种女生亲嘴吧?
江谣觉得自己操心这个,跟他爸似的,把自己雷到了,连忙甩甩头。
下午,郑景行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