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夜深人静的时候曾经思考,江谣是不是投错胎了,怎么就比女人多了根不该多的东西。
总之,调戏江谣,让他有一种跟女人开黄腔的感觉。
老胡猥琐的笑了下:“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吗?”
他左手做圈,右手食指塞进了圈里。
江谣快吐了: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事情。”
外面下起了小雨,江谣站起身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老胡:“用不用我送你?”
江谣:“送的了吗你?你不在家看卫生所,你家这门关都关不了。”
老胡给他抛了一把雨伞:“喏,那你把伞拿好,等会儿雨会越下雨大的,回去路上小心点。”
江谣撑开伞,走进了雨幕中。
雨一开始连成线落到地上,没有声音。渐渐地,雨连不成线,成了豆大的雨珠,重重的砸到地上。
他从卫生所回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,江谣打了个哈欠,还没合拢嘴,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。
青石板地面打滑,他没站稳,连人带伞摔倒了地上。伞被他压折了,尖锐的伞骨把他手上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