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的,“倒是你啊,来大昌都好些时日了,说起汉文来还是这般怪,真是该罚。”
“憨文波达精森,搭苍亦素滴嗒吴波,温花媛苑溜昌,阔都素系剪蓝得一捐滴贵包,拉愣情义就凶偷车呢?(汉文博大精深,大昌也是地大物博,文化源远流长,可都是世间难得的瑰宝,哪能轻易就学透彻呢?)”
“行啦,哀家怎么舍得罚你,淑丫头还是自个儿好好练练去,下次来时再让哀家检查检查。”顺着这番意味明确的台词,张访波笑眯眯地下了逐客令,“今个儿就让晴儿先伺候吧。”
提议
贺卢若赛雅刚离开不久,张访波便收敛了笑意,正常——在许天晴看来是正常——了脸色。她让许天晴停手,接着又令其入座,随后命人上了茶点,再将殿内的宫婢全部赶走。
“淑妃娘娘可真美,还很特别,嫔妾从没见过这样的人。”许天晴不想直接提起某事,所以顺势先将的确很漂亮的和亲公主吹捧几句,“说话也是极有趣的。”
“确实,明明汉文说得那般流畅,好得连多少汉人都比不上,却还带着些刻意的口音。”张太后喝起了茶,同时继续言道,“但她也是可怜,毕竟是因为母国求和才临时被迫来了异国他乡,不装得圆滑无辜些,以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