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七零八散的破布。
当然,就算凄惨绝望得恰似一块破布,他也还是处在勃起的状态,只是瞧着要比先前萎靡缩小了些。
他从未在她面前流过泪,但此时的他却像是要哭了。
“我要走了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。”可许天晴不觉得他的心情与她有关,所以赶紧打理好了自个儿的衣裙,也不打算再多做停留,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平和与耻辱之地,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。”
晏劭似乎想要说点什么,嘴唇接连张合了数回,却什么心里话也没说出口,反倒对她行了个颇为夸张的大礼:“卑职恭送您离开。”
沐浴
晚春的风舒爽温热,但当其涌入了相对狭长的宫道内,却还是能变得可谓凶猛。
迎着这番扰人的风,许天晴独自赶回了灵犀宫,瞧见木樨正站在凉风阁的门边不动。但当木樨发现了她的身影,便急急忙忙地赶上前来,展现出相当讨喜的担忧神色:“主子,你可总算回来了呢,奴婢都要担心死了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,轻言细语地出声道:“发生什么了吗?”
“玉子那丫头居然抛下您一个人回来,还叫我别太打扰到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