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恺就暴露了他与亲生母亲间严重的家庭问题:“大可不必,那可是朕与你的孩子,与她能有何干系?”
他气势汹汹地言语完毕,就忽然陷入了沉默,垂着眼没了声音。许天晴瞧着他,为意外得知了些不得了的隐私而尴尬,于是去木桌那边换了个碗盛粥,然后又端到了他面前。
下一刻,这一向走高冷路线的皇帝就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疯狂吸入,爽快喝粥。他灌了一碗又一晚,仿佛他喝的已经不再是清淡细腻的稀饭,而是些激荡心肺的烈酒,足以将他所有的忧愁苦闷带走。
紧接着,他呛着了。
无可奈何地叹出口气,她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饭碗,又替他拍打背部。他倒是很快恢复了原状,却又沉默地将她牢牢盯住,数秒之后才出声道:“你就没什么想问朕的吗?”
她知道他想说某个太监的事,但她就是不接招:“没有。”
“那朕要赏你,你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
“与其赏嫔妾,陛下不如赶紧好起来搬出去,嫔妾还得回来住呢。”
“为何?你在凌波馆住得不合适?”
“陛下,那儿是灵犀宫的西侧殿。按这宫里的规矩,能住侧殿的至少都得是个列荣,而嫔妾只是个选待,怎么能一直住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