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瑟瑟发抖的看着他,他想说:你别过来,那我报警了。
但话到口边却变成了呜呜呜啊啊啊。
符飞白没有理会他,走过去,温柔的把林子言双手举起来,一把把T恤脱下来。
他轻轻的弯下腰,停于林子言的胸口,伸出舌头,轻轻舔弄那嫣红的茱萸,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边,轻捻慢挑。
林子言整个人呆立的站着,他木了。
直到乳尖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,他才恢复了清醒。
爽感从乳尖一直扩散,直到扩散到全身,只聚于心脏,他竟然渴望眼前的男人更加暴力一点,最好是狠狠的咬他的乳肉。
操,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?林子言心想。
他虽然时有做春梦,上一次还被面前的男人上了,他也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春梦而已,现在他在清醒的状态状态下,被如此轻薄,居然还能体会到乐趣,他到底是怎么了?因为从小有哑疾,他没有什么富二代朋友,即便有也玩不到一块去,那些人,早他妈八辈子就开荤了,如果以前和他们有交流,那现在指不定他能知道现在自己的反应。
反正很舒服很爽,就没有拒绝?
符飞白放开这只乳头,又舔上另一只,湿润的舌头不断在奶头上打圈,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