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突然安排好了我下周要回家开作协会议顺便把它带回家了?我说了我不去开会!狗也不给你们……多大年纪了还和儿子抢狗,您为老不尊啊!”
昼川的声音从无语到无奈再到恼火再到无奈,川剧变脸似的相当好看——初礼蹲在旁边听着一脸高兴,昼川打着电话突然转过来,一把抢了她的手机,打开备忘录单手打字——
昼川:【这没你什么事儿了,狗你也见了,事儿你也说了,回去吧,要找茧画封面快马加鞭去,趁我还没反悔。再见。】
初礼拿回手机,也打字:【没事,再坐会儿。】
昼川:“……”
昼川:【明天不上班了?】
初礼:【没事,我……】
字还没打完手机又被抢走了,抬起头对视上一双茶色的眼,后者嫌弃地瞥了她一眼,用口型说了句“没收”,然后直接将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里,继续打电话——
“作协那个会我说了不去了,为什么那么执着。”
“光开会就不想去,这次让我开会还要抢我的狗,更不会去了……您这谈判手法也是没谁了。”
“没得商量,不商量。”
“哪有什么为什么!二狗现在狗嘴都合不拢,尾巴剃得和秃瓢似的,我怎么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