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一腿的酒精,期间男人就在旁边看着。
还要指手画脚,不时地发表不符合常理的荒谬发言——
“你绣花呢?这么擦要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好伤口?”
“我看你裤子都破了,你真的不要弄开看看有没有碎沙石粒?当心伤口愈合石头长肉里。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,这么小心翼翼的手还在抖——不会我来,我这有酒精灯和镊子……”
酒精灯和镊子!
要这些干嘛!
上化学课呢!!!
初礼都快哭了,低头不理他,随便他在旁边逼逼一副随时都准备接手继续的模样……自己的腿,自己最珍惜。
为了分散昼川的注意力,不让他再打酒精和镊子的主意,初礼没话找话转移男人注意力:“老师,那天帮你找身份证时候,在你桌面上找到个东方幻想的新书草稿,好像还是个言情呢,你还会写言情?”
旁边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,初礼有些好奇地抬起头,发现男人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,停顿了下,淡淡道:“写着好玩的。”
初礼不疑有他,低下头继续给自己清理伤口:“言情也不是随便哪个大男人能写好的,要我看,世界观、大设定这方面,总是男作者擅长;但是恋爱那种细腻的东西,还是得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