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
两个人从话说一句嫌多,有事说事说完互相发“。”立刻结束这种冰冷的恶人编辑与拖稿作者关系,变成了今天这样——
查看一下聊天记录,除了谈工作之外,“今晚吃什么”“我要吃肉啊”“二狗子闹着要出门你今晚多溜下别让它留着精力来折腾我”以及“你是智障吧”“你才是”这种废话比比皆是……
就着“海带汤咸了”这种甚至算不上是话题的话题,两人各种思维拓展,居然让初礼从家里到印厂愣是聊了一路,到地方的时候,阿象已经在等了——
远远地看着初礼一瘸一拐还要往这边小跑,阿象上下打量了下她:“干嘛去了,春光满面的?”
初礼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?”
阿象:“你看你脸红的,找个镜子,唇角还不受控制上扬——啊,咋回事啊你?”
初礼放下手,推着阿象往印厂里走:“没有的事,快进去吧……”
这不是初礼第一次来印厂,上一次做《华礼》时她也跟着来踩过点,但是这次确实是她第一次到印厂来跟色——所谓的跟色,就是编辑和美编(有时候也可能是印务部的战友)一块儿来到印厂,核对封面印刷的颜色、工艺、用纸等事项,看在印刷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