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抬起头看着昼川,“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昼川面无表情。
“没——有。”初礼低头打字。
“这次老梁真的过分了。”
“这次——老梁,真的——过分了,”初礼低头继续打字,“还有吗?”
“别以为全世界的作者都跟年年或者索恒他们一样好打发,要合作之前,先洗洗眼睛看清楚坐在他们对面的人是谁:我昼川出道以来,除了我老爸昼顾宣先生,谁敢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太多了太多了,说慢点,你以为我是你啊手机打字一秒五喷。”初礼端着手机,“我给你概括下,总之就是,昼川老师非常不满意,非常生气……何总说,让夏老师去问问你老爸能不能劝你一下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个问题你可以不用回答,我来替你回答吧,”初礼飞快打字,“何总——您这样强行——叫来昼顾宣老师——我恐怕——昼川下一本——甚至是——下辈子——都不会再签书给我们。”
“我很感动。”
“?”
“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久,你似乎终于摸清楚了我的脾气,没白吃我加的米。”
“……”
不好意思老师!你家的米缸都是我掏腰包填满的。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