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皮,然后给读者补发。”初礼坐在桌子边,“印厂自己违约在先,重新印个八千书皮能要多少钱,眼下当务之急当前难道不是先出方案安抚读者情绪?”
“印书皮是不贵,邮费呢?”梁冲浪看了眼初礼,“邮费八到十块钱,算八块,八千份邮费都六万多块,再加上冲印书皮的钱,少说就是十万出去了,这钱你让印厂承担?”
“不承担怎么办?”初礼挑起眉,“读者怎么办?”
“?”梁冲浪不说话,初礼眉毛抬得更高了些。
“这是国内前三大印厂里唯一一个在g市的印刷厂,和我们元月社合作了很多年了一直没出过纰漏,”老苗适时接过话题,“接下来我们还有cos影集,各种全彩画集要和他们合作——这些东西对印刷技术要求都很高,考虑到印刷技术和工艺成熟度还有合作程度,这些都是必须要在这个印刷厂做的,这个节骨眼要出事了,难免他们还会不会继续接我们的单,愿意继续合作啊……”
初礼:“可是出错的是它们,违约的也是它们。”
“承受不起赔偿的也是它们。”梁冲浪淡淡打断初礼,“谁都知道今年实体比去年更加惨淡,年初印厂刚走了一大批老员工青黄不接的,现在又要做赔偿的话,这印厂怕是要遭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