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长达了大约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,赫尔曼先生详细地问了《命犯桃花与剑》的大世界观构架,在昼川和蔼可亲地以“温润如玉公子川”的形象吧啦吧啦地说着自己文里的狐族、翼族和汐族时,初礼同情地看向了翻译先生,最后翻译忍了又忍,不好意思地问昼川:“请问汐族,可以翻译为人鱼族吗?”
昼川看了他一眼,然后说:“没关系,我来。”
接下来就是土耳其语装逼模式。
初礼明显能感觉到昼川在蹦哒出土耳其语的第一时间,赫尔曼先生明显也懵逼了一下,几乎是无法掩饰地从认真攀谈状态中醒过来,他抬起眼看了眼昼川,问了什么。
昼川回答了什么。
初礼:“……”
一个字也听不懂,急得想上吊。
情急之中初礼把求救目光投向整个人都闲下来的翻译,为了让大家都显得不那么尴尬,初礼选择和他攀谈一波:“他们说啥?”
“赫尔曼先生问昼川先生为什么会学习土耳其语,这太让人震惊,”翻译面瘫着脸复述,“昼川先生说,赫尔曼先生是他非常尊敬的作者,为了拜读赫尔曼先生的作品,了解更多有关于他的事迹,他选择学习土耳其语。”
江与诚:“……”
顾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