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啦?
初礼为这事儿闹得一晚上没睡好,床上翻过来滚过去的。
直到半夜三点,在她又一次翻身后,睡在她旁边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翻身过来压在她身上,长手长脚将她压制住:“烙饼啊你!睡不睡的?”
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微微沙哑的困意。
“我睡不着啊,”初礼委屈道,“明天还得指挥千军万马打仗呢,总不能告诉那群跃跃欲试的家伙,不好意思了战略出错,新的解决方案还没想到——”
话还没落就被人一把掐住脸,初礼最后一个字的吐字变得含糊。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男人略微粗糙的大手拍拍她的脸蛋,“睡觉。”
初礼只好老老实实闭上嘴:“……喔。”
翻身把身上压着的人推下去,初礼搂过他的胳膊时心里还很不服气:就怕这船到桥头并没有自然直,您拍拍我的肩膀说,下去,自己游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天亮。
元月社一伙人坐上了前往马尔代夫的飞机,看着朋友圈一片“无事发生,岁月静好”的模样,初礼相当无语,就像是温水里煮着的青蛙还在欢快地“呱呱”叫着,而旁边烧水的人却他妈因为担心柴火不够在焦头烂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