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。
可如今元公公是不敢多嘴,唯有皇后问起,才敢遮遮掩掩的透露一下。
宫里人人都心似明镜,哪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,是被南苑的狐媚子迷了心智。
这宫中万事皆微妙,先前说好听点,是皇帝雨露均沾,说难听点是谁都不得宠,想争都没得争,所以是一片风平浪静。
这如今,眼看着天平的重心倾向南苑,后宫里谁都坐不住,好些日子见不到皇帝的面,今日终于听到点风声,皇帝带着南苑那位去了马场。
昨夜得罪了小祖宗,语气稍稍严厉点,月华就一脸幽怨的看着他,姜栈只能耐着性子伏低做小。
连太监做的牵绳遛马的活儿,都得是皇帝赶着做。
“再溜一圈。”姜栈朝马背上的人叮嘱道。
“不!”缰绳在姜栈手中,马走得极慢,月华扑棱着双脚拒绝,他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,只知道辞修在讨好他,更是得寸进尺,“不行!”
太监们站得远远的,南苑这位不是听话的主,生怕惹得皇上龙颜大怒,到时受罚的还不是他们做奴才的。
马儿慢慢悠悠地走了好几圈,月华还不够尽兴,抱着马脖子,不肯下来。
姜栈怕他摔了,不敢来硬的,又道,“下月狩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