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她自己可以躺在上面,其他人都是不行的。
有什么不对吗?
不对的地方有点多,具体表现在,本就冰冰冷冷的王爷更加冷漠无情。接下来的几日,整个王府乌云绕顶,气压低到都快没人敢说话。
尤其是平日里需要伺候王爷的那一批人,各个愁眉苦脸,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抑郁的内心,就差直接在头顶贴个字条,写上王爷不高兴几个大字。
殷礼倒不是一个因为自身情绪就去惩罚他人的人,可他是整个府邸的主子,主子心情不好,整日里连句话都不说,其他伺候的下人,又怎能做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来?
连大声说句话都不敢。
如此压抑的气氛之下,清风终于受不了了,哭嚎着求到了蒋夏夏头上。
他刚一走进礼夏园,就嚎叫着:“王妃娘娘,求您救救我们吧!”
蒋夏夏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衣饰,感觉没什么问题,才吩咐道:“春草,去开门。”
清风双眼紧盯着门扉,刚一打开就如一阵小旋风嗖的一下就窜了进来。
他跪下给蒋夏夏认真的磕了几个头:“王妃,王爷这几日茶饭不思,话也不说,整日里低沉着一张脸,见谁都是一副不爽快的样子。不光我们这些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