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和你喝的不是酒一样。偏不长记性,有哪次喝过我了?”
果不其然,该醉的还是醉了。
谢琬看了一桌子歪七倒八的酒坛子,再看了看桌上趴着的那个不省人事的醉猫,内心肉痛了一把自己的美酒库存。
【谢琬:唉,无敌,是多么寂寞。】
这么多年了,也就在喝酒上,能体验一把独孤求败的感觉了。
【系统:……】
最后系统还是忍不住出声了。
【系统:有几次还不是靠我救场的。】
【谢琬:爱您!赞美您!】
系统:……不想说话了。
店里的伙计们已经休息了,只剩下掌柜自己留下来供谢琬差遣。掌柜姓钟,是谢琬身边的老人了,当初跟着她从京城来到燕北,对谢琬忠心耿耿,和谢琬相处里也有几分长辈的影子。
约莫十数日前,钟掌柜收到了羊城来的信,落款竟是几年未有音讯的小姐,惊得钟掌柜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信的内容,确认是小姐亲笔,又有她的私印,这才舒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,并派人沿路接应。
一连跑坏了几匹马,昨日谢琬才回到燕北境内。
白日里座无虚席的奢华酒楼在此刻只招待着大堂内唯一一桌的客人。钟掌柜打发时间的账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