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琬把今早自己和铁手说的关于人.皮.面.具被人改过、自己此前偷过知府一本账本的事告诉了两人。
“那改我人.皮.面.具的人有些本事,我起先也没认出来。”谢琬说道。
楚留香灵光一现:“我觉得这荆州知府与此案有很大关系。依我猜测,你会被陷害偷盗官银并非他们见你近来风头更盛,嫁祸于我或者司徒摘星不是更有说服力?他不得不用这种办法逼你现身。只因你拿去了他最害怕别人知道的秘密。那个账本怕是关键中的关键。”
“哎呀。”
楚留香问:“怎么了?”
贼姑娘摇了摇头。
胡铁花:“那账本你带在身上了吗?”
把账本随意丢给小夏的贼姑娘镇定自若地回答道:“当然是放在安全的地方啦。”
“那上头写了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像是一种特殊的记录方式,我没弄明白。”
他们又走过了一段石道,这次的石室里并非罂粟迷烟或者机关暗箭等着他们,但三个人却睁大了眼。因为所谓被盗的五万两官银就在这里。楚留香把每一个大箱子都打开,分文未少。胡铁花说得最准确:“这不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吗!”
这间石室并非是最后的终点,后面还继续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