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在喝酒,见到楚留香就下意识想跑,看到他身边只有一个谢琬而没有再多跟一个人后长舒了口气。
“你没前脚过来,后脚就给高亚男通风报信吧。”
楚留香挑眉: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胡铁花斩钉截铁:“你是。”
朋友好到一定程度,就有损友这么一说,而他们之间也确实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楚留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笑话胡铁花:“你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怕人家。”
胡铁花摆了摆手:“我贱,行吧?”
看他们喝酒,谢琬也有些馋了,她和楚留香说:“也给我倒一杯好吗。”
胡铁花瞪眼直呼:“蓉蓉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和我们一样的酒鬼了,了不得,老臭虫你说不定不自觉培养了一个比我们更馋酒的家伙出来。”
谢琬她假作失忆这一点已经是几个人心知肚明的秘密,从不主动提及,但难免有几次说漏。胡铁花从不知道蓉蓉还是喜欢喝酒的,震惊之余,便叫出了蓉蓉的名字。
楚留香也很意外,便问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喝酒了?”
谢琬心说,一直都是,只是从前憋得太狠了。
“后来吧,尝试了便发现确实有让人贪恋的妙处,再说酒又不是什么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