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有些不好意思。都一把年纪了,还这番作态确实不雅,幸而房里没人,否则丁氏还不得羞死。
疙瘩说开了后,母女之间倒是亲近了不少,丁母也在这时趁机说出了打算“春花啊,你看你家有固定的进项,何不让你嫂子们帮帮忙,学他一学,到时候回了大古镇也为丁家多添些劲头”
丁氏一听眉头就皱得老高。
丁母忙劝道“春花啊,你可别误会,你看啊,你家在怀云镇做买卖,你嫂子们学会了在大古镇做买卖,既不耽搁你家,也能为丁家赚些银钱,两边都不耽搁,不是都好?”
丁母说得再理,丁氏一时也没了对策。对娘家,她是又爱又恨,内心里也是希望丁家越来越好,只是“娘,不是我不帮这个忙,只是那方子我也不知道”
别说方子,郁家的面膏都是谢荣在经手,问她也是白问。
丁母有些诧异,更多的是觉得丁氏在唬她,顿时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。
亏得她都把姿态放得这样低了,丁春花老子娘面前还拿乔呢?
丁氏见她不信任的目光,摆摆手解释“真的娘,郁家的面膏方子只有老大和他媳妇知道,平日里做面膏也是老大媳妇在弄,我是不懂的!”
这下,丁母难住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