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活的力气大,折腾了两下就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大夫搭在柳牧手上,细细的把脉了许久,才点点头,示意郁当家把人放了。
“如何,大夫”郁当家听话的把那碍眼的手一把甩开,着急的问着。
不说他,堂屋里其他人也聚精会神的等着大夫开口。
“从脉象上看”老大夫也没卖关子,一五一十的说道“这脉象虚虚实实,身子骨畏寒,应是有过在寒水里泡过,应要多调理调理身子,如此方可以延续后代”
柳牧被说得脸一白,止不住后退。
其他人都有些震惊,郁竹更是泪流满脸,为自己在柳家委曲求全依然得不到一句好话年年月月忍受着煎熬,她哽咽着点头“大夫说的没错,我婆母曾说过,小时候柳三弟贪玩险些掉进河里,那大冬天的,是……是他把人从河里捞出来的”
而柳牧护着柳三,反倒是让自己受了寒,这以后每逢寒冬腊月,柳牧都要受寒气冻骨,也因为这一茬,柳三最是心疼他这个二哥,在自己多年没有消息的时候,一直怂恿着给柳牧抬二房给他二哥留后。
还有她那好弟妹,跟着柳三一起,平日里没少挤兑奚落她。
可倒头来,还是因为他们柳家人的原因。
郁竹因为不能生,一直觉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