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宣公子,我就想问问,”姚未指着白玉杯上冒着袅袅香气儿的茶水,脑子里想起了城外慧觉寺的那一片极品香茶:“你这茶不会是在我们渝州境内采的吧?”
喝血这事他可干不出来!
宣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自然不是,这是我路过槐山时顺路采的,并非在渝州境内。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姚未拍了拍胸脯,举起茶盏对郁桂舟三人道:“郁兄、白兄、施兄,既然是宣公子亲自采的茶,咱们还是不要辜负得好。”
郁桂舟忍住笑意,朝宣和额首:“多谢宣公子美意,我们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“不必,”宣和摆摆手:“素闻郁学子机智过人,最爱另辟蹊径,剑走偏锋,不过读藏书半年便已盛过许多学子,实是令人敬佩,本公子倒是想向郁学子讨教一番对算学的看法,不知郁秀才可否赐教。”
盛过许多学子里的彭海等人坐在一旁顿时觉得如坐针毯。
郁桂舟挑眉,暗道一声:来了。只面上染着笑意,抬手示意宣和继续。
“郁学子快人快语,本公子也不二话,我这里有一道题目,已经为难了本公子数年,近日研讨时,顿然有了几分收获,犹如恍然大悟一般,郁学子你也听听,听完了不妨与本公子一道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