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在郁桂舟耳里,却是格外的软糯和娇怯,让他一颗心软得不可思议。说来也是不可思议,他最初来到大魏之时,只是不忍她年纪小小在丁氏手里被磋磨得如同枯萎的老树皮一般,一步一步的维护,一步一步的教导她,一步一步的让她焕发生机,在这过程里,他们彼此信任,彼此依赖,最终形成了占有,变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。
比之所谓的情爱,这份依赖和占有随着时日越久,越发深邃。他叹息一声,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,享受着这份难得的独处和静谧。
外边天色逐渐暗淡下来,透过光线,房里也开始暗淡,谢荣轻轻推拒着郁桂舟的手臂,在他怀里闷声说道:“时辰不早了,相公。”
郁桂舟把下巴从她颈窝处抬起,看了看,不甘不愿的哼唧了一声:“是不早了。”他顿了顿,把人扶正:“走吧,起了。”
谢荣掀了被角,从床头拿了外衫穿好,又拿过郁桂舟的外衫给他穿,在郁桂舟的打趣中说:“小荣真贤惠里”通红着脸,等郁桂舟衣裳穿好就迫不及待的走了。
她刚出房门,就见郁老祖父子和郁言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正说着什么,见她出来,郁当家还问了一句:“小荣,舟哥儿醒了没?”
谢荣垂着头点了点,说了声:“我去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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