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,还有兰院其他三人也在,还有院首父子俩,弹琴的是白晖,他团坐在竹屋最尽头的竹板上,外头,是大片大片的荷花池,当真是君子,莫如玉。
郁桂舟给看向他的姚未和施越东使了个眼色,想问他们都来了怎不让人一并说说,姚未则眨巴着几下眼睛,没说话,施越东面上儿有几分讪讪的,没说话。
院首放下了手中的棋子,转头朝着他们,或者说看了看郁桂舟,笑言:“郁公子倒是好本事,也十分有担当,做下了这样在湖泊里投下了石头的事儿,倒是风度依旧,好定力,好定力。”
院首对面的付举人一手执黑棋,闻言抬眼看了过来,倒是不惊不喜:“少年人,年少轻狂最是常态,为何要惧?”
想他在这般大的时候,不也是什么事儿都想干一番,人生短短几十年,若是平淡如水的活着,还有什么意思,倒不如轰轰烈烈做上一番大事,上对得起黎民百姓,下不枉费来世上走一遭。
在知道这四人做了这等事后,付举人倒不若其他先生一般谨慎复杂,更多的是欣慰和欣赏。看看,这果然是他看中要收作弟子的,就是不同凡响,那些平庸无能的学子世上太多,他从来都没有一丝的兴趣。
院首冷声嗤了一声:“年少轻狂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