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处公家人员,隶属府衙各旗下,这其中,未必没有身处对立立场的人,却不想这几处关系并不好的都同时隐瞒了这桩事儿,可见这背后之人,定然是在渝州境内说一不二的人,这样的人,其实也就那几个。
再则,郁桂舟还相信一点。
他道:“何况,你们可曾听过一句,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?”
三人具是点头。
郁桂舟摊手:“这不就得了,主薄大人家族乃本地望族,而姚大人则是朝廷派遣,可一来就深深压了他一头,论其盘踞在渝州的势力,姚大人自然是没有刘家来得深,原本,若是一个没有根基的朝廷命官过来,这两者之间,或许是东风压西风,或者东风乖乖的当一个傀儡,等朝廷召回也就罢了,偏偏姚大人不同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姚未。
姚未一下接了口:“郁兄想说我爹背后有人?”他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脯,点头肯定:“你说得没错,在渝州境内,有我外祖在,刘家就翻不起大浪。”
他的外祖,乃是渝州境内唯一一位大儒,人称清河大儒,弟子无数,在皇都上淮也是能说得上话的,且清河大儒只有他娘一位独女,有这层关系,姚未就算不借着他爹是渝州府尹,也能借着他外祖的势,横行无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