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就见他大侄儿三个,哑了哑嘴,最终吐出了一句:“你们怎也在,不是,我怎么在这儿?”
他明明应该在詹家旧宅里的才对,想到这儿,他脸色一变:“你们也进去了?”
“不,”郁桂舟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,一把按住了郁五叔,道:“五叔,你到底在说什么,还有你到底去哪儿了,最后竟然会倒在廊桥下!”
“我,”郁言侧了侧头,有些回避。
“我猜五叔是去了詹家吧?”郁言不说,但很快便被白晖给戳穿了。
相比于对东平省不熟悉的郁桂舟和施越东,白晖对东平大大小小的事儿还是一清二楚的,尤其郁五叔又倒在离詹家不远,且又弄得满身灰尘,如今又犹犹豫豫的,猜出来并不难。
郁五叔往里头缩得更深了。
郁桂舟见此,直接问起了白晖:“那詹家是何家?”
白晖想了想,把自己所知的关于詹家的事儿说了说,缩在床上的郁五叔也竖着耳朵听了起来,其实白公子所讲的与昨日那老者所说都大同小异,只说到后来关于那詹家宅子的怪事情形更清楚了几分。
“……要说也请了不少大师,还在那詹家外头诵经好些日子,可那詹家之地却仿佛被诅咒了一般,成为了一个被放逐之地,百里烈日却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