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他们家少爷身娇肉贵的,何须去练,自然有的是人保护他。
郁桂舟懒得去跟他们计较,事实说明一切,他坚持锻炼所以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,而这些少爷们正是因为养得太娇,所以才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,说起来,如今不过是乡试罢了,等往后去了上淮,那岂不是直接得晕在了里边?
他朝外走的时候,等候许久的郁五叔眼尖的瞧见了人,迎了上来接过篮子,小心的问着:“舟哥儿,有没有事?”
郁桂舟摊开手:“我好得很,五叔你瞧瞧。”
郁五叔不赞同的摇摇头:“虽说表面儿上看不出来,但关了三日又挨饿受冻的还是小心为上,五叔也是从科举里走出来的,等回去后且请个大夫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吧?”
每回科举之后,就是医馆大夫们最为忙碌之时,倒下的学子一片一片的,在撑过了考试后人的精力一旦放松,那便是病来如山倒,定然是要躺些日子才能好全的。
“就这样说好了,”郁五叔不容他反驳,等把篮子放在了马车上后,他蹙了眉,道:“你先上去歇息一下,我去瞧瞧白小友和施小友可出来了。”
“不如……”
郁五叔已经大步走远了,郁桂舟扯了扯嘴角,听话的爬进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