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名次,以后想见你那可难了。”
郁桂舟笑了笑,与宣和见了礼,又在他们中坐下,这才开口:“姚兄切不可胡说,会考何其艰难,岂是那样好过的?”
姚未撇了撇嘴,心里不以为意,对别人而言,或许是难于上青天,如他。但对郁桂舟而言,恐怕是难,但每回科举他总能逢凶化吉,转不利为利,从府试到乡试,姚未觉得再添个会试也定然是正常的。
不就是会试吗,有什么?他再沉淀沉淀,来日来考时,定然也是手到擒来的。
郁桂舟环顾一周,见有个生面孔,便主动询问起来:“不知这位公子是?”
晏和诧异的看了过来:“你不认识他吗?”
郁桂舟却更添诧异:“倒是不曾认识。”他应该认识这位吗?
那生面孔笑了起来:“我和这位郁公子确实素未谋面,但我对郁公子却仰慕已久了,”他主动介绍道:“鄙姓胡,是清县下大古镇人士,也是今年中的举。”
大古镇郁桂舟是知道的,他那外祖一家便是在此。
这位胡学子,与郁桂舟也是同一年中的秀才,同一年中的举,不过府试那年,他一考完就倒下,病了好些时候,所以县太爷特意办的宴会,他并未到场,打那之后,胡学子便不再当个弱书生,选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