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,盘踞出入境多年,定然是穷凶极恶之辈,万万不可错过才是!”
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郁桂舟道:“可亡山境前头的事儿也只有这一伙人最是清楚了,要撬开他们的嘴虽然难了点,但总比让那些肮脏的永远隐藏起来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捅我们一刀要强吧?”
就如同这回,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一个大首领,若是没有人里应外合,他压根就不信!若是不把这些跟贼人有牵连的抓出来放在阳光下,他才真真是卧榻之侧,被他人给酣睡,到时,若是他没有防备的被人给阴了,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呢?
再说,他好笑的看着乌寻:“如今那些开垦荒地的贼子如何了?”
乌寻一头雾水,近日他一直在忙着逮人的事儿,对已经逮住的贼子倒是少了好些关心,也没过问他们的境况了,倒是随同的副官站了出来,道:“回大人,将军,下头的人日夜监守那些贼子,如今所有的贼子们安分守己,每日里除了开垦砂地便是倒头就睡。”
也不瞅瞅,在郁桂舟这儿,被罚往坡地上开垦的贼子如今那简直就是哭天喊地,整日给士兵们说着好话,深刻检讨自己不应该当贼子,不应该强抢民女,不应该得不义之财,不应该触犯大魏律法,可怜巴巴的希望得到一次洗心革面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