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一套手势麻利,看在庞氏心里倒是满意了几分,这陈婉虽流落至此,到底没丢掉郁家耕读传家的礼。
她和郁老祖逗弄着糯米,而后谢荣同郁竹姐妹俩、郁婉母女才进了屋,郁当家去把马匹安置妥当,随后才来,他刚落座,郁婉母女便泡了茶水进来,喊了人,见了礼,一行人在外赶路了十几日,到这会才放松了些。
“还别说,如今我这把老骨头是越老越不中用了,年轻时,便是再赶些路也是不喊受不住的,这人啊,不服老不行!”庞氏捏着糯米的手心,边陪他玩边感叹。
“祖母,你身子骨还健康着呢,莫说是你,便是我赶了这些路也是受不了的,咱们这里,”谢荣指了指软绵绵的糯米,道:“除了这小东西,便是爹也是累得很的。”
“是呢,我们姐妹早就想踩在地上了,浑身都软绵绵的。”
“可不,真恨不得立马飞到那亡山去。”
郁竹姐妹俩说完,谢荣便上前把庞氏怀里的软团子给抱了回来,谁料这软团子伸出手到处抓,在谢荣回到位置上时,竟然把手扯住了一边陈书的袖子不肯放手。
陈书许是没反应,竟然被糯米给扯得踉跄了下,谢荣伸出一手把她扶好,有在糯米的手上拍了拍,板起了脸:“糯米,娘平